180完结章(2 / 2)

  那么一瞬,他甚至有些错乱,忘了自己是覃珂的父亲。

  这种暂时性的遗忘在此刻更显刺激。

  ......

  覃霆压着覃珂的脑袋,将完全硬着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。

  “跪好......”

  跪好,腰背挺直,两膝分开。

  是不是太急了些?

  可......这似乎就是主奴间就该发生的。

  训诫不需要提前准备、事先告知,使用亦然。

  几次的深喉让覃珂的脸涨得发红,她口水止不住地流,淌下去的唾液洇湿了她的灰色校服,很明显......灰色的料子被沾湿后...会十分明显。

  男人的气息扑面,粗暴的动作会让人产生类似正在接受惩罚的错觉。只是......照他们至今的状态来说,似乎好像,惩罚也可以当成是奖励一种。

  她没法说话,喉咙里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,像是:“唔、唔......”的叫唤。

  她不能说话,但她还有表情......还有身体的反应......

  多么脆弱,经不住折腾。但她依旧要接纳着他......不容她拒绝。

  接连的深喉让覃珂的喉咙不住地收缩,在内外双重的刺激中,射意来得很快。

  覃霆叹了一声,他攥紧了覃珂的头发,往里深顶了几记,在将要高潮之前,他从她嘴里拔出了性器。

  退出时覃霆能明显感觉到覃珂的挽留,她用舌头卷着它,跟着他动作,她脑袋不自觉的前倾跟上,身体也跟着过来,好比是“护食”似的。

  覃霆握住了阴茎根,带着性器抽了覃珂脸颊两下。

  那东西上全是她的口水,混着精液,触上去的感觉又湿又粘。

  “主人......”

  她不再像是刚见他时那么有“灵动”,此刻的她更像是被迷了心智,她的注意力大半都在刚操过她口腔的性器上,剩下的小半......迷迷糊糊的记挂在覃霆身上。

  覃霆......她的主人.......

  覃霆外出,他们近乎两周没见。

  欲望......成了对思念的最直观的表达。

  男人用鸡巴顶着她的脸侧,不知有意无意,随着脸上一滑,那饱满的龟头就到了她唇上。她双唇颤抖着,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。

  “起来,去里面。”

  她主人的声音低而哑,是有她的原因?

  覃珂缓慢地回应,就像是树懒,行动迟钝,不善活动。

  整间房也就六十来平,比他们在市区里的那套小很多。

  覃珂不是娇惯长大的,覃霆对住的地方没讲究,在他的概念里,房子的用途就是来遮风挡雨,有张床,有床被,能睡觉就行。

  虽无意灌输,但覃霆这“随便”的态度多少也影响到了覃珂。

  比起楼上的那几套精装,覃珂偏喜欢这样“老旧”的,随便哪件家具上都能看到居住使用过的痕迹,柜子上的划痕,墙面上被留下的海报的一角......

  很温暖,像是家的感觉,像是在东南亚时的日日夜夜。

  那时候她还小,没有“青春期”的干扰,她能无所顾忌的赖在覃霆身边,覃霆一样,他不会排斥跟她的身体接触,他很宠她,父亲对女儿的宠爱。

  现在,他依旧“宠”她。

  床上,他并没有着急地进入她,即便她能十分明显的感觉到那处兴奋的存在。

  “等了多久?”覃霆注视着她,极其耐心的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。

  这么近,他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。

  覃珂望着覃霆的双眼,那双眼像是深渊,能让人无限无休止的往下坠落:“一下课就来了。”

  她被完完全全地拢在了他身下。

  男人的身体挡住了大半的光,她陷在了他的阴影里,可那感觉.....却是与阴暗截然相反的安全和温暖。

  覃珂贪恋着此刻,她伸手搂住了覃霆的脖子,情不自禁地喊了他一声:“爸爸......”

  恍惚中,覃珂好像觉得覃霆的目光软下了许多,不是那么的锋利,也可能是她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,感觉出错了。

  覃霆没有出声。

  但覃珂对此刻的沉默并不感到害怕,她已经完全坠入了“深渊”,男人的气息,体温,动作,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着她,他就在她身边,并且,他很爱她。

  爱......吗?

  哪一种爱呢?

  覃珂的双眼有些湿润,她下意识的撇过头,不想让覃霆看出她的动容。

  余光中,她看到覃霆俯下的身体,然后,她感觉到了一枚落在她额头上的吻。

  从额头,到眼角,又到了她微微发抖的嘴唇......

  她自己都没注意到,从刚想到“爱”的那刻,她的情绪就已经都在脸上了。

  “怎么哭了?”

  男人的声音低哑,覃珂觉得自己疯了,他声音刚落,她眼泪就滚出来,跟断了线的珠子似,停都停不下。她哭着,尽力屏着气,想让自己别讨嫌,能不能安静点?

  还好,她还存了一线理智,知道她要回主人的话。

  憋了半晌,她断断续续地说:“太、太想您了......”

  边说,她边想抱紧他,要把脑袋往他肩膀里埋去。

  她知道自己的丑态全在覃霆眼下,她是想躲,可这狼狈样早被看去了。

  还有......他们刚刚并没做完,男人的性器仍顶在她的小腹,她并不想.....就这样中途而止,她伸手去摸它,想让它直接进去,借此来掩饰她慌乱的内心,“进来......您进来......”

  这笨拙的样子逗得覃霆发笑,他摁住了覃珂的手,压着她两手都扣在了头顶。

  光下,他看着覃珂哭花了的小脸,忍不住地吻她:“想成这样?”

  “嗯......”覃珂闷闷地应,其实她此刻已经听不出覃霆话里的意思了。

  她又羞,又臊,既觉得窘迫,又觉得难堪。

  不过还好,她的这些模样覃霆都见过,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。

  覃珂之前不知道,也是没意识到,原来仅仅是被“看”着,在注视中,在视线的停顿下,也会让人产生种类似发情的“焦灼”感。

  这种焦灼感就像是刚刚她迫切的想让覃霆进入她身体中一般,但前者是真实地想,后者只是她为了躲避而想出的一种办法。

  她抓住了覃霆的肩膀,似抓住了救命稻草。她咽了咽喉咙,嗫喏地说:“我刚刚想,您是不是很爱我......”

  覃霆一怔,随即轻笑出来。

  覃珂满脸通红,似感觉到了他在笑她的幼稚。

  覃霆没有解释,他只是搂住她,他拍着她的后背,像在安抚、安慰。

  这动作显然让她受到了“鼓舞”,覃珂情绪崩溃,她死死抱住了眼前的男人,她的眼泪直接洇在了他的上衣上,像是从未存在过。

  在他怀里,她一遍一遍地喊他:“爸爸、爸爸......”

  心意相通的人,连一个的称呼都能成为撩拨心弦的情话。

  覃霆抵着她进入,她湿得很厉害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情的呢?

  .....

  情迷之中,她听到覃霆的声音:“我抽空去了医院,手术已经没问题了。”

  他的手撑在她的脸侧,跟她像是在交代日常似的对话。

  其实,这也算是日常......术后反馈......应该算是吧。

  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......

  她怎么能不乱想。

  她的校服已经被掀开了大半,饱满的胸肉从内衣里露了出来,奶头刚被狠狠吃过,不光是肿,上面还沾着淫靡水光。

  覃霆将掌心压到了她的下腹:“可以射满这里,每次你都会吸着我,很喜欢吃,嗯?”

  .......

  对......喜欢,很喜欢。

  即便是没有做结扎,即便是有怀孕的风险,她都像疯了似的喜欢。

  覃珂自己扶着自己大腿,她人近乎折迭,小逼朝着他的方向外露,完全给人使用的姿势。

  “射尿也是......”

  覃霆抓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奶肉,奶头挺立,似求着人去疼一样。

  “呜、爸爸、爸爸......”

  光是提及,她就已经想象到了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意。

  她的阴道急剧地收缩着,随着覃霆撞进她宫腔的刹那,一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,是被干到潮吹了......

  覃霆说得不是假话,那晚上他真把她灌“满”了。

  她睡时含着他的体液,稍有动作就会有精水从她肿了的小逼里流出来。

  覃珂僵硬得不敢动,中途醒了几次,到了后半夜她才沉睡过去。

  隔天醒来......男人的那根已经又进到她身体,鸡巴将她阴道塞得满满的,抽插间带着过度摩擦的痛感,也有被干醒的刺激......

  ......

  整个九月过得很快,转眼到了十一,学校通知连放七天。

  放假的一个午后,覃珂被太阳晒得懒洋洋。

  她赖在沙发边儿,人枕在覃霆的腿上昏昏欲睡。在她将睡不睡的时候,她感觉到了覃霆指尖的温度。

  她抬起头,疑问地望他:“爸爸?”

  覃霆面带笑意:“洪薪找到张照片,要不要看?”

  覃珂点头,她好奇地探身,只是人还跪在地毯上,仅仅是身体往覃霆那倾斜了些。

  见那,一张发糊的照片在聊天窗口上显示出来。

  应该是很早前的“年代照”,那时的手机像素极低,那种老年机,也不知道是怎么保留到现在的。

  照片中,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个满脸脏泥头发乱蓬蓬的小女孩。

  覃珂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覃霆。

  ......

  那是他跟她的,第一张合照。

  就如她记忆中的一样,年轻时的覃霆意气风发,眉眼中尽显凌厉和张扬。

  他凶死了,被她缠着还踢了她屁股一脚,一脚就给她踢泥坑里去了。

  可她那时傻乎乎的就想跟他,若他真坏,把她当成活体器官卖了也没人知道。

  覃珂抓着手机发愣。

  看着看着,她鼻子酸了。

  酸着酸着,她又笑了。

  她仰头望向覃霆,只见午后的光正照在他的侧脸上。

  阳光描摹着他深邃的轮廓,说来夸张又搞笑......覃珂在那瞬间觉得,覃霆肯定是被上天派来救她命的。

  也许她还是个小鬼头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,摔泥坑里了还爬起来,跟傻帽似的,不哭,就抱着他裤管死不撒手。

  谁让他突发善心的可怜个路边儿的野丫头。

  流浪猫流浪狗都知道要找主人呢,别说他喂的还是个小流浪孩了。

  这不,野丫头就跟“碰瓷”似的赖上他了。

  没有重来的选择,赖上了,就是一辈子的事。

  好在这小流浪孩不是什么白眼狼,她可感恩着呢,就是有点傻,感恩感恩,把自己都搭进去了。

  (正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