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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更深露重。
  沉韫还在书房一个人下棋。
  丫鬟进去收拾,出来的时候端着凉却的、一口未动的饭菜。
  “公主还在宫里?”她压低了声音问门外的?小厮。
  “怕是和半月前一样歇在宫里了。”
  俩人话头就此止住,服侍贵人,最忌讳乱嚼舌根,只是都知道接下来几日又不好伺候了 。
  东宫。
  太子寝殿。
  宁饴一个月前才产子,此时一对奶子被乳水胀满,被一双漂亮的手揉搓把玩着。
  “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阿韫?”她紧紧闭着眼,不想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五分肖似的脸。
  “妹妹已经这样嫌恶我了?”男人答非所问,话音未落已经俯下身去吮那对奶子,啧啧有声,极为淫糜。
  “他死了我自然就放过他了。”
  宁饴被这句话骇得猛然睁开眼。
  入目的是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清俊的脸,他鼻尖、脸颊上蹭上了一些奶水,语气平缓地说出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