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又有何不可，难不成老先生还能正巧是那成书之人，会对在下拳脚相向？”</p>

计缘这诙谐的一问，也将老者逗得一乐。</p>

“自然不是。”</p>

“那在下更放心了，也就直说了。”</p>

“哈哈，先生但讲无妨！”</p>

看老者心情开阔的样子，计缘也就放宽了心，脸色一肃。</p>

“诚然草木禽兽山精妖怪多有害人之举，可以偏概全绝不可取，书中有王郎救猫妖，猫妖化人欲委身王郎为妻，后有富户贪其美色对王郎多有加害，终使得王家家破人亡，猫妖遂杀富户一家为王郎报仇，全篇千言，后两百言虽略提人心险恶，但妖物害人之说权重颇深！”</p>

“计某，甚是不喜！”</p>

不等老者说话，计缘将书展开，翻倒水泽某页。</p>

“此处有言，千秋国半境之地曾遇连年大旱，成书者言此乃天数，国人月月往须侗江祭祀牲畜祈雨，有蛟龙之属久食祭品，欲兴风布雨逆天而行，后遭劫数缠身，成书者只言妖物不可开化！”</p>

“呵呵呵……”</p>

计缘冷笑了几声，没有直接说什么观点，但那种笑声表达的讽刺之意却极其鲜明。</p>

“凡此种种书中尤有不少，除仙道而无正行乎？可笑至极！”</p>

说道这计缘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。</p>

“罢了罢了，不提也罢，徒惹人愤慨。”</p>

老者见计缘扫视外道传内容那份随意和从容，又听其之前那种犯忌讳的言语，对计缘升起一股莫名淡淡的钦佩。</p>

石窟内短暂恢复了安静，计缘再次看书老者后靠静坐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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