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请暂且在此安坐品茶，我这就去红秀姑娘的阁楼那瞧瞧去……”</p>

老鸨起身离开，慢条斯理的走出雅室之后脚步立刻加快，匆匆朝着红秀所在的阁楼走去。</p>

雅室清静，除了客人连下人都只是在外侍候。</p>

计缘提起茶盏闻了闻茶香，随后将茶水饮下，王立和张蕊也以跪坐姿势坐在左右，一扇窗外就是平静的肃水河面。</p>

“这船上的脂粉气倒是不那么冲鼻了。”</p>

张蕊开口说了一句，端起王立的茶盏凑到鼻子前嗅了嗅，一股白气被吸走，她本就擅长隐匿，又有计先生的法令在，倒也不怕气息泄露。</p>

王立见这情况，看了看计缘计缘，自己取了个新茶盏，才给自己倒上了一杯，同时还左右看看这大秀船的雅室。</p>

当初他唯一一次来过大秀船的船上，还是被请来说书，当时见过一次红秀之后就惊为天人，说完书还被红秀姑娘敬了杯酒，轻声和王立说可以称她为“婉儿”。</p>

从那之后，王立成了大秀楼的常客，对一枝红秀是日思夜想，当然这青楼中其他姑娘也是各有千秋，王立也是喜欢的。</p>

“计先生……”</p>

王立弱弱地说了一句，不知从何开口。</p>

“王先生说吧，计某听着呢。”</p>

计缘品了品茶，并未看向王立，一只手伸入袖中取出了一本书，这种情况下，王立都没觉出一本书藏袖中是多突兀。</p>

“计先生，您，您说这如今的红秀姑娘是……不干净的东西？”</p>

计缘翻动了两页书页，找寻着自己上次看到的位置，并未看王立，口中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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