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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天气说是转暖了, 但到了半夜还是很冷的，霍然和寇忱捏着一小包牛肉干和两颗巧克力只支撑到了12点，因为巧克力五分钟[书库APP www.shuku.app]之内就被他俩吃完了, 牛肉干他俩基本是按丝儿吃的。</p>

12点的时候走廊上闲逛的人都没了，他俩也蹲墙边吃完了最后一丝儿牛肉干, 起身回了宿舍。</p>

这么折腾一通, 对治疗失眠还是很有效果的。</p>

霍然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, 梦都没做一个，直接一觉睡到天亮。</p>

确切说，天还没全亮，离他们正常起床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。</p>

他是被手机给震醒的。</p>

霍然拿起手机，看到有电话进来，是寇忱。</p>

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困得厉害，连气都气不起来, 只是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：“你他妈要是说不出个正事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。”</p>

“去练球吗？”寇忱的声音明朗而清醒, 一听就是已经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了的。</p>

“……滚。”霍然说。</p>

“那我先去了，”寇忱说，“你起来了要是还早, 就去体育馆找我啊。”</p>

“……快滚。”霍然说。</p>

“好嘞。”寇忱挂掉了电话。</p>

“你大爷啊……”霍然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，翻了个身, 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。</p>

寇忱打开宿舍门准备出去的时候, 许川从床上探出了头：“wo cāo，寇忱？”</p>

“吵醒你了？”寇忱问。</p>

“真是你？厕所被人占了吗？”许川问。</p>

“没啊。”寇忱说。</p>

“那你出去干嘛？”许川看着他。</p>

“锻炼身体啊。”寇忱说。</p>

许川张了张嘴, 好一会儿才从被子里把手伸了出来, 冲他竖了竖拇指：“牛逼，去吧，为了祖国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