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吃饭的路上，闻小玙还是耿耿于怀，忍不住提出建议：“这种花钱方式是不健康的。”</p>

闻臻正开车，冷不丁听他一句念，险些又要失笑：“怎么不健康？”</p>

“太不节省，贵的东西是需要讲价的。”闻小玙认真说，“而且你买东西看都不看一眼，就说都要，这样很奇怪。”</p>

“看了。”闻臻调转方向盘，拐过路口，“我觉得穿在你身上都很好看，所以都要。”</p>

闻小玙愣住。他有些不知所措，低头抓了抓自己的短发，耳尖透出一点红。</p>

闻臻这回换了家东南亚菜餐厅，点了开胃的沙拉和冷菜，海鲜，炒面，酸甜汤，全是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。</p>

闻小屿果然也喜欢吃。闻臻看他吃得专心致志，脸颊鼓起来像只松鼠，这么能吃，怎么还这么瘦？</p>

闻臻想起杜家那对夫妻，厌烦更甚。不知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留念，叫人不可理喻。</p>

饭后闻小屿被闻臻拎进车，闻小屿莫名其妙，“又要去哪？”</p>

“医院。”闻臻说，“爸爸想见你。”</p>

闻小屿的脊椎开始僵硬。他忐忑不安，被带到医院，浑身别扭跟在闻臻身后上楼，临到病房门口了不愿往前，被闻臻捉住手腕拖进去。</p>

闻家良等了半天，见两个孩子进来，直起身，“来了啊。”</p>

闻小屿紧张站在闻臻身后，憋半天，傻乎乎朝老人鞠了个躬。闻家良被逗笑，温声道：“坐着吧。”</p>

闻臻坐下来，闻小屿就跟着坐下。闻小屿过去在杜家生活的所有信息，闻家良已从妻子口中全数知晓，他没有问那些，术后精力有限，也不寒暄其他，便单刀直入：“小宝之前在哪里读大学？”</p>

“.....首都舞蹈学院。”</p>

“学跳舞的？”</p>

闻小屿“嗯”一声。闻家良问，“学的什么舞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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